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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近这杭州城里来了一位什么遗老人物,听说是从北京城来的,带了好一些年轻美貌的妾,还和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一来了便买田地置产业,盖房开店,尤其是靠西湖边上那幢别墅,是仿照北平故宫里一座什么欢喜殿建的,式样新颖,红墙绿瓦,四面琉璃高阁,互相可以观望。

 屋主人为了屋内的摆设,还特地请了一位碧眼红发洋人,专心设计,举凡一桌一椅,一屏一几,都是别出心裁,就连那张大沙发铜,都经过精心研究,在那一些地方该是突起的,和低下去的地方都做到恰到好处。

 现在,全杭州城的人,看到这两座新盖的高楼大厦,那一个不打从心里羡慕?就凭人家盖这两座楼房,怕不化上个十万八万?但是这屋主人却轻松松的逢人都说便宜。

 人们便立刻把他当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一样看待了,连当地的孙督军大人都跟他很要好,还特地派了好几位卫士替他把门。

 而这两家妾女眷们,更是好的出奇如里调油,整不是你到我的香闺里,便是我到你的家里去,嘻嘻哈哈,莺嗔燕叱的闹着玩着,或者来上八圈卫生麻将,有时连督军大人也和主人陪着热闹,凑上一份玩到天明。

 屋主人叫王天宦,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快接近五十岁了,看起来还是那么年青,一头黑漆漆的乌发,但怪的是腮下一胡子都没有,讲起话来还带点娘娘腔,就跟女人家一个样。

 而且家里所有佣人,上上下下丫环仆妇老妈子,全是清一的雌儿,就是讨厌那些犷男人,这大概是同相拒,异的道理吧。

 这位王老爷不但喜欢女人,并且还喜欢养狗呢,所以他家里那些狗男女也着实养了不少,穿穿,走来走去着那些娘儿们腿弯里直打滚。

 尽管他有着不少女人在他身边伺候,但是在心理上的变态,仍然是感到永不足,所以在他今年刚五十岁寿诞那一天,还特地从苏州买来一位漂亮少女,做了他三

 而事实上她可以称得上十三了,但王天宦却偏偏要她们叫她三,硬把个真的三气得半死。

 而又奈何他不得,便只好归咎自己的命太薄了,这一天,正是王老爷寿诞兼讨三的好日子,一清早这座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全是忙不开,到处张灯结彩,好一片喜气洋洋。

 然而这杭州城里的人,趋炎附势的谁不想去高攀?送了一份小礼,便准可拿回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回来,说不定比自己送的还丰厚得多呢。

 再加上一席山珍海味的寿筵喜酒,直喝得一个个酒醉饭才肯回家。那位孙督军更不用说了,原是通家好友。

 这一早就带了几位如花美貌姨太太给他祝寿贺喜,便一直躲在王家的后院跟娘儿们玩乐了一天,在她们腿里滚了又滚,累的他直不过气来,筋疲力竭的才拖着妾们回去。酒席像水一样的开。

 直到夜深了才收…这天王老爷整忙进忙出,应付着那些达官贵人,把他累得简直像条狗熊了。

 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些宾客渐渐散了,便吩咐下人撤去酒席。他自己也急匆匆的跑去洗了个澡,从保险箱里拿出那些五颜六药丸子来,一口气就吃了一大堆,然后一整衣服,由一个婢女手拿宫灯,领着到了三的新房。

 他明知道自己是一块什么料,却偏偏去假充硬汉,昂然的走进去,便见到三穿着一身大红吉服,头戴凤冠,粉脸儿盖着一张轻纱,正由二个婢女扶着,坐在那个大红木马桶上。

 她念起金刚经来了,一声哗啦啦响过后便断断续续的淅沥、淅沥!他细眯着那双老鼠眼,像打鸟儿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急得三的粉脸儿直发烧,连耳子都涨红了。

 忙的拉过一条花巾,把在马桶外面那半边肥粉白股遮掩起来,王老爷得意地笑了,笑得那样响亮,直打哈哈,霍地走了过去,扶着三的香肩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三,让我来伺候你好么?她们全是人,怎好碰你的雪白粉肌肤。”

 这下可把三羞得又急又慌,六神无主了,又听他对二个婢女说:“你们还不照已往的老规矩去做,站在这儿等什么?”

 但她心里一跳,她不知这王老爷的老规矩是什么?微微的睁开眼一看,她见到一只雪白的手扶着自己肩上,纤纤细细的,比女人家还要好看,便隔着轻妙朝他瞟了一眼。

 觉得眼前这个已过半百的人,还生就一付孩儿脸,红齿白,一点也不显得衰老,心里便了一,急忙又把头低下去了。

 王老爷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有几分好感了,把她脸上的轻纱除开,再一细看,唔,真是好一个美人儿,比百花还要美,还要香,可不是:花能解语偏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呀!

 他陶醉了,醉得灵魂儿飞上天去,连浑身的骨头都溶化了,他香着她的粉脸儿,吻着她火红的香出一付慈祥的笑脸,像慈父对女儿一样,温柔的说:“三,不要老坐马桶上念经了,来!我替你揩抹一下吧!”

 三不住的捏着衣角,不停轻扭着细儿,王老爷看她羞急得那付样子,比月里的嫦娥还好看,心里便越发的爱得紧了,他轻轻搂着她的儿往上一提,唔,三的肥白股,便整个儿了出来。

 他拿着一块绢布,顺着她股蛋儿一路抹下去,在那吹弹得破的户上抹了又抹,笑嘻嘻的看着她粉脸儿。

 三连眼皮都不敢睁开来了,两手紧紧握着裙角,不让他摸,谁知这王老爷才一缩手,又探进她的酥去了,紧紧握着那只不大不小的房一阵,这一来,三更加着急了,她不是怕。

 而是被他捏得有点儿痛呢,一下子便捉住他的手,却忘记了那条罗裙还没系好,就让它一直滑到地上去了。

 却看得站在旁边二个婢女吃吃笑。王老爷心里更加一乐,连声哈哈大笑,将她细一抱,送到上,随又对她们骂着:“婢,怎么还不把衣服去,是不是还要待我替你们动手?”

 他回过头又吻着三的樱桃小嘴了,那三个美婢女,被老爷这样一顿抢白,便赶紧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光,袅袅娜娜,抖动着身上的,笑嘻嘻的,把一只巨大首饰箱放在前,一个替老爷宽衣解带,二个替三衣服啦。

 很快地,这间新房里的几个人儿,已经全得赤光溜,四大皆空一丝不挂了,王老爷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连香了好几个吻,打开了首饰箱,里面全是一些钻珠宝玉,一颗颗大钻石、夜明珠,不断地闪着光芒,耀得人眼睛发酸。

 三几时见过这样多的珠宝?她虽然是出身书香门第,没等到她的父亲便早已经衰落了,否则,她又何玉于卖给这人家做三呢。三抚摸着每一件珍贵的饰物,从心眼儿里喜上眉梢,竟忘记了王老爷那鬼爪子,在她身上不住地上下游动了。

 而他呢,摸透了女人的虚荣心,有了钱和珠宝,她什么都肯给你了,事实上三不给也不行呀!

 不过,他是用更多的珠宝来引她的心吧了,于是,他将一串顶大的钻石项炼替她挂上,又把一只碧绿色的戒子给她套好。

 然后笑着对她说:“三,你这粉一样的人儿,就像一颗明月在空,再加上一两件珠宝,便是众星拱月了,这些就是我送给你的,将来再有好的我替你送来好了。”三含笑头,回送他一个媚眼。

 这时,那二枝巨大的龙凤礼烛,正熊熊的燃烧着,照着房子里人,白雪的肌肤透着一层红光。王老爷的二只手已经没有空了,结结实实的填着。

 像雪一样的滑,像粉一样的,他发出几声惊奇的叹息,不知是为自己呢,仰或是替她可惜?

 这家人的美人,那一个不是出落得像天仙化人一样,可就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又白又,如鸡蛋剥了壳一样的晶莹如玉,柔若无骨。

 三羞的不敢抬起头来了,二只手把眼睛掩得紧紧的,只觉得他的手有一股热在身上走动,而那种感觉可说不出来的酥,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渐渐地,她被他摸得遍体酥麻,手足无力,小肚子一丝火不住在燃烧、扩大。刹那间,烧遍了全身,嗯!她烦燥、她渴望,身儿颤抖,眉儿紧锁,那味儿可不好受呀!像倒翻了五味架一样,甜、酸、苦、辣、香都有了。

 王老爷随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这显然是精神受了特别的刺,不自然的伸出舌尖在她身上着、着。

 一下便咬紧那粒尖儿,猛起来了,一面将她两条腿分开,用力在那高高突起的上按去,研磨着,又研磨着,同时还挑拨着那粒核儿呢。“啊!”三从内心里叫了出来。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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