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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就算被打
  如果聊天界面里只保留了这几句话,薛芸琳还能嘴硬地说是遭到了别人的恶意扰,可现在只要用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滑,就能看到就是两人之前的对话:“了?”

 “求斌爷赏大巴给狗解好不好?”“我去开房,狗立刻给我滚过来!今天不把你的烂,我就跟你姓!”

 “斌爷稍等,狗马上来!狗求斌爷今天一定要把眼都烂!”除了这些光想想就头皮发炸的对话,还有两张自己只穿情趣内衣站在全身镜前拍的照片,薛芸琳一阵阵地发晕。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辩解的。石厚坤劈手把手机又夺了过去。

 “我不就只是说要出几天差吗?你就这么熬不住,和烂眼都发了?以前呢?是不是每次我出差,你就开开心心找男人当狗啊?说!”说到动气处,石厚坤扬起手来就想把手机给砸了,杜臻奇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坤哥!还有用!先别砸!”

 石厚坤气,任由杜臻奇从他手中拿去了手机,一股坐倒在薛芸琳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上。

 “你的服务倒是很周到,出发前先发两张照片过去给人验验货…”说到这儿,石厚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薛芸琳的头发,使劲往上拽,“你给我站起来!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厚坤…”薛芸琳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这…我…”她不停地瞟向杜臻奇,希望丈夫会因为还有其他男人在场而放弃让她现场衣的决定。

 “!你都他妈是别人的狗了,还怕被人看?”石厚坤现在气得厉害,顾不上那许多,光是扯拽薛芸琳的头发还不解气,又抬脚在她的上踹了一下,将薛芸琳踢倒在地。杜臻奇拍拍石厚坤的肩膀:“哥哥,你现在这儿慢慢审。

 现在不是又多一个男人了吗?这货也不能放过!我去布置布置,估计到晚上,就能把人带过来!”说着,他快步走出房间。

 “!”之前因为杜臻奇在场,石厚坤虽然心中有气,但一直还端着,现在只有夫两个在场,不必再那样压抑情绪,渐渐就遮掩不住心底的羞恼。

 连催几次,见薛芸琳始终赖在地上拖延,石厚坤难忍躁怒,扬手又打了她两记耳光。薛芸琳被这两下打懵了。

 石厚坤此刻的言行,完全不是她印象中丈夫的样子,看着双眼发红,面色阴沉的石厚坤,原本因为杜臻奇识趣离开而稍稍安稳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石厚坤的脸色一变再变,薛芸琳感觉他随时可能再送自己几下耳光,不敢再拖延,赶紧爬起身,起连衣裙的裙摆,兜头把整件裙子给了。

 在裙子下面,既没有罩,也没有内,只有一身淡紫开裆连体网格情趣内衣,两粒头上还紧咬着两个金色挂式“环”戴这种“环”

 无需在头上穿孔,只需让咬齿扣紧部即可,虽然这样会有些痛,但因为这两个挂式“环”已经用过多次,咬齿已经有些松了。

 久戴也还能忍受。石厚坤气极而笑:“我是真没想到,原来我老婆是这么有情趣的女人!花样真多啊,胆子也是真大啊!”事已至此,薛芸琳没必要再说什么,颓然地坐在地上,低头无语。

 “说说吧,你跟那个…姓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厚坤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沉默了几分钟。

 终于又缓缓开口,“我没耐心考验你的诚实,实话告诉你,这姓黄的是昨天被我们抓的,该说的,他差不多都说了,现在我只想听听你怎么说。”薛芸琳下意识地看向电视屏幕。

 但此刻屏幕已经黑了,看不到黄子君被关的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她也知道没必要自取其辱地问“他说了什么”首先,石厚坤不会告诉她,其次,想想就知道,不管黄子君说了什么,总归不可能是为她开的,多半还会把苟且的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那就索全都代了吧。黄子君确实是昨天就被带到了隐峰轩。回老家已经快一周了,该办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

 最近两天,他一直在市区活动,原计划周一就要飞回上海。昨天下午去银行处理些私事,出门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子莫名其妙拐进一条僻静小路。

 突然靠在路边,跳上来两个穷凶极恶的壮汉,在后座上一左一右将他挟住。一开始以为遇到了抢劫,黄子君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两人并没有抢什么东西。

 只是拿走了他的手机,随即绑了他的双手,封了口,把他到后座搁脚的空间,用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了他,示意司机可以走了,于是,黄子君又笃定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到后程路面似乎要颠簸许多,被在狭小空间里,几乎被踩得窒息的黄子君只差一点就要吐了,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子是开往哪个方向。

 直到晕乎乎地被拖拽下车,茫然地看着隐峰轩内的厅堂馆舍,他脑海里还闪过一丝念头:“绑架犯的老窝怎么装修得这么高档?这么有钱,还用绑我这种人吗?”

 在刚见到杜臻奇和石厚坤的时候,黄子君还不知道面前这两人当中有一个是薛芸琳的丈夫。薛芸琳很少提她的丈夫,黄子君更是从没见过真容,但在别人强迫给他戴上耳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后,他隐隐感觉不妙,眼前这两个男人必然和薛芸琳关系匪浅。杜臻奇慢条斯理地问:“录音里是你吗?”

 黄子君僵着身子,木然以对,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对,他的脑子已经空了,“我再问一遍,只问最后一遍,录音里是你吗?”杜臻奇的态度并不凶恶,但黄子君不知为何却觉得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寒直竖,他不敢再装死,怯怯地点头。

 “你们两个,把他拖到隔壁房间去,打,别打死,狠狠打!”杜臻奇先是冲他笑了笑,随即说了句让黄子君骨悚然的话。“不是,大哥!是我是我,我不是已经认了吗?别打呀,我什么都说!别打啊!”黄子君哀嚎着。

 毫无挣扎之力地被两个壮男子横拉竖拽地拖走。石厚坤有些不理解,但并未阻拦,在黄子君被拖走后,问道:“他已经什么都肯说了?先让他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杜臻奇伸长胳膊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哥哥,怎么跟这种人打交道,你可能少点经验。打过和没打过,他在说的时候,态度是不一样的。再说了。

 反正不管他早说晚说,都是要打的,而且不止打一顿,而且还不是光打就算完了,那先打一顿有什么的?就当解闷了,哈哈。哥哥你放心,肯定会给他留口气,把该吐的都吐出来!”

 隐峰轩的房间,隔音条件极好,虽然他们现在身处办公区域,不是在客房或娱乐场地,石厚坤也听不到隔壁发出的动静。

 直到近二十分钟后,黄子君再次被拖进他所在的房间,看到他身上残破的T恤和短,身上斑斑点点的血痕,脸上明显的肿起,嘶哑的嗓音和蓬的发型,石厚坤才意识到在刚才这段时间里,他遭遇了什么。

 虽然发自内心地痛恨这个和自己子有染的男人,石厚坤还是忍不住偏转头去,对眼前这个场面,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应该清楚,我们,想知道什么。”杜臻奇的口气一如刚才那样淡然,挥手示意两个手下离开房间,“不要让我多问,你最好干干脆脆地全说出来,该说多少,就说多少。如果我觉得,你说的还不如我知道的多,那再打你一顿,也就是我那两个兄弟松松筋骨的事。

 如果你真是被打上了瘾,那就尽管瞒着藏着,你放心,从现在到半夜,我这儿有的是兄弟可以招呼你,都累不着他们。”

 黄子君在地上缩成一团,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恐惧地回头看着那两个走出房间,带上房门的壮男人,哀鸣转为如同泣般的气声。

 “知道你疼,希望疼痛能让你清醒一点,不要说废话,也不要心存侥幸。行了,看在你刚过的份上,给你十秒钟时间再叫唤几声,十秒钟以后你还不开口,别怪我没耐心。”

 杜臻奇漫不经心地抬手剔了几下指甲,又掸了掸手指,突然大喝一声:“说话!”黄子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艰难地跪爬起身,连磕了几个头:“大哥!大爷!我错了!我不该招惹那女人!我是!混蛋!我说,我全都说!”高中毕业后就一直混社会的黄子君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回真撞口上了。

 不管今天这两个男人中有没有薛芸琳的丈夫,又或者有别的恩怨情由,总之,自己的巴已经惹下了天大的祸。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黄子君不是没思量过,有些话说了会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薛芸琳找的人收拾他。

 毕竟刚才那段录音说的主要就是自己出卖她的事,但他直觉上相信此事应该与薛芸琳无关,如果是她想报复,那实在应该亲自出面,看看自己被揍的惨样。

 而且那件事前因后果其实很清楚,如果是薛芸琳所托,眼前这男人没必要还要继续盘问自己,难道薛芸琳还八卦地想知道自己被下药后被男人的细节吗?

 黄子君横下一条心,已经面临如此绝境,还有什么可遮掩的?耍小聪明不是不可以,万一耍得不好,眼看又是一顿暴打,自己多半熬不住,还不是要多说些实话?一顿顿打下去,迟早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那还不如一次说完,就算被打,也就打一顿算完。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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