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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又有些男孩气
  可听沈惜说的这几句话却又觉得自己不生气实在说不过去。她努力地了几次手,始终无法成功,索一口咬在沈惜的耳朵上,这一口咬得颇有几分力道,沈惜痛得怪叫起来。

 “哇!姐姐你真咬啊!”“就真咬!咬死你算了!”巫晓寒咬了这一口,自然舒服了很多,又洋洋自得起来。

 “你不是在吹牛吧?你还能来?姐姐我是啊,你闻不到我身上的味啊?我就是想不停地做,何止三次四次啊,一直做才好呢,可是你行不行啊?小软虫…嘻嘻…”沈惜像完全没听到“小软虫”

 这个十分轻蔑的称呼,也不生气,还是那样死着巫晓寒,一动不动。“行不行,等一会就知道了…”

 “真的啊?”巫晓寒这时也有了精神和沈惜瞎逗,“别骗姐姐哦,姐姐经历得少,没经验,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一直来的…姐姐好可怜,以前的男人,来过一次就要等很久…沈大老爷你可要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哦…”

 沈惜被她逗笑了,巫晓寒此时此刻能拿周旻开玩笑,那就说明在她心目中,对过去的那些事是真的不在意了。沈惜翻身滚倒在她身边,仰面舒舒服服地躺好,紧紧搂住身边的巫晓寒。

 “休息一会,休息一会,等会保证让姐姐你满意。”巫晓寒也不再说话,把头靠在沈惜肩膀偏下的位置上,像是在听他心跳似的。过了一会,她突然凑到沈惜耳边,腻腻地问:“你喜不喜欢后面的?”***沈惜半坐半躺着。

 斜靠在背软垫上,欣赏眼前的美景:跪在他身侧的巫晓寒正卖力地吐着他的,每当头从两片红出的瞬间,就能看到硕大的头亮闪闪的,他的早已恢复了生机,期待着再一次猛烈的发。

 如果口只是作为的前戏,那巫晓寒完全可以停下动作,换用全身最为紧窄的那个来承接这奋发昂扬的了。

 但是巫晓寒却如同上了的味道似的,不住吃着,没完没了,就像完全把自己半个小时前对沈惜说的那句“我想被你干眼”给忘到九霄云外。

 但沈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眼看着像巫晓寒这样的女人用这样一种恋的姿态,难道还有男人会有所不吗?何况他现在也没闲着,正把一润滑的中指进巫晓寒的眼,快速动着。

 捅到最深的时候,整手指都完全进入了她的直肠。因为已经在巫晓寒眼内外使用了大量润滑,所以他手指的进出显得十分顺畅,不时发出各种声响,有时像水泡被破,有时又像洗手时不住肥皂泡。沈惜对自己现在做的事显得十分专心,脸认真。

 每当他察觉润滑显得有些不足,动略显滞涩时,就会马上再挤些润滑出来,确保顺滑畅通的感觉。无论是沈惜,还是巫晓寒,在玩这事上都有一定经验。就算巫晓寒主动贡献出自己的菊

 也不意味着沈惜可以立刻提上马,其实,对于有兴趣和有经验的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恰恰就在于准备工作过于麻烦,足以令稍乏耐的人望而生畏。

 可是如果跳过这些细致而充分的准备工作,那十有八九是难以享受到惬意的体验的,即便男人了,女人遭的罪又绝小不了,毕竟,绝对多数的中国女人都没有足够的经验和意愿,她们肯尝试,十次里七八次是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只要男人偷一点懒,女人就要多吃一点苦。

 可惜现在嘴上嚷嚷想的人多的是,真肯耐下心来做好前戏的,却又十中无一。这怎么能吸引更多的女人进入到前后通吃、水陆并进、上下三通的全面发展境界呢?如果照标准的前戏程来讲,灌肠是很必要的。

 但沈惜又没有一个常年的伴,家里怎么会有灌肠的器械?天地良心,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别说,连正常的生活都兴趣寥寥。

 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还是想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菊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完成了准备工作,即便在直肠里还残留有那么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从清洁卫生的角度来讲,问题也不会太大。

 一个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时,最好是戴上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

 巫晓寒对这一点还是很在意的,周旻和她玩的时候,除了给菊破处那次之外,每次她都要求他必须戴上安全套。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听她说要,自己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吧?…要不先戴上套,你在套上再抹一点润滑吧?”又一口气在巫晓寒的眼里了几十下,沈惜出中指,正手反手重重地抹了两把,把残余的润滑都尽可能抹在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巫晓寒刻意高高撅起的股。

 刚被捅了十分钟的菊在他的中指离开后也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口。如果特别仔细地盯着瞧,还能察觉到那圈正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

 很快,这个美妙的菊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但那不要紧。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使眼始终保持被撑开一个大的状态,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眼被撑开之后,合不拢了,那就完蛋了。

 沈惜刚才十几分钟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有异物出入的直肠适应被坚硬状物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润滑,为等一会的顺畅进入做好预备工作。

 他们各自都曾有过或多或少的经验,虽然彼此间过去从来没有“配合”过,但第一次“合作”还是显得很默契,可是主动提出想被沈惜眼的巫晓寒,这时候的反应却不怎么积极。她没搭理沈惜的建议,嘴里叼着,抬眼瞥了瞥他。

 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突然狡黠地一笑。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一手紧握着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着头,歪着头问:“迫不及待啦?你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姐姐你自己想被我后面哦!”巫晓寒“哼”了一声。

 突然用两手死死捏住,快速动起来:“这样啊,你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来我后面!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出来好了!”

 猝不及防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地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被捏得隐隐痛,居然还有了点的冲动。说真的,巫晓寒现在用手帮他,他也。沈惜倒没有什么执念,一定要到巫晓寒的菊里去。

 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上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在上创作的一首诗,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情趣和状态来决定。

 没听说过非得死板地照着事先预设的本子来做的。你以为是拍AV吗?合同和剧本里写了要,女优无论有什么问题,总之就一定要被眼才算完成任务?

 现在巫晓寒不急着,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两个人玩得开心最要紧。反正这几天巫晓寒一直都会住在他家,如果她想的兴趣不减,难道还怕这个鲜的小眼会飞到天上去?

 如果莫名其妙的,巫晓寒失去了想的冲动,沈惜难道还要着她的股非捅进她眼里去吗?一切随心,随,最好。趁巫晓寒的注意力都在她眼前上的时候,沈惜突然偷袭,又把手按到她股上。

 丰瓣完全不是他一只手能盖得住的,弹十足的被抓在掌心,动感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到菊上,稍稍用力,在涂得厚厚的润滑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进巫晓寒的眼。巫晓寒“嗯”得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起股。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她的眼不停打转,之前巫晓寒提出那个问他想不想后面的问题后,两人就各自的经验做了小小的交流。

 巫晓寒表示她其实不太喜欢,直到生了女儿后,才在周旻反复要求下,终于让他把自己最后一片处女地也占了,此后她对也一直抱着一种“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

 四年多来,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十几次的经历吧,但是,奇妙的是,她内心对并没什么望,身体却完全是另一种反应。

 巫晓寒是极少有的那种门高强于道高的女人。说白了,就是她在被眼时的高会比被时来得更快更强地更多。沈惜遇到过这种女孩。他在英国时,是和一个香港妞,互相摸索着玩了各自都是第一次的

 那个香港妞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每每在上时给沈惜一种上擂台比武的错觉,总像是要比出一个胜负高低,看是女人先让男人一如注,还是男人先让女人绵软无力。

 只有在干她眼时,沈惜才不会有这种感觉。每到这时,香港妞总是很快就会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搐不停求饶。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巫晓寒并不恋于更容易获取的门高,一点不热衷…尽管那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快…而那香港妞却巴不得每次都被干眼。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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