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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休息了一阵
  好男人和身下美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张霈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不要…”秦柔从意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张霈。

 “靠!这叫什么事儿?”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张霈心中也有些疑惑,明明是玉溪滚滚,泛滥,蓬门桃源为何还不未君开?“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九绝脉?九绝脉是什么东西?“柔儿,九绝脉是什么?”张霈不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张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张霈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张霈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

 女子属,人体十二正经皆为脉,故称三绝脉、六绝脉、九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脉,即三绝脉、六绝脉、九绝脉。”

 秦柔脸羞红的说:“身怀‘九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绝脉”的奇症。秦柔看张霈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

 身患‘六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血气不足,所以嘴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张霈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秦柔也在张霈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张霈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好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意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张霈,探出半个娇躯在秀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张霈看着美人取衣拿裙的动作,脑中一热,小腹猛然窜起一股火。两片雪白微颤,晃晃悠悠的肥美翘在好男人眼中轻轻晃动,那原本就硕丰隆的俏由于高高翘起更显巨大,如同两座白耸耸的丘般堆彻,看得张霈顿时鼻腔微热,脑中浮想联翩。

 “啪”的一声脆响,张霈见心起,那美妙微颤的圆肥瓣耀得好男人眼都花了,心动不已,他行事本就随心所,无所顾忌,抬手一掌拍在翘的美上,肥美的硕大雪震颤,漾出一阵,美得炫目。滑腻的入手细柔绵,惹的张霈心中瘙,秦柔“嗯嘤”一声,妩媚的横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前,另一只手飞快抖开长裙挡住自己的身子。

 尽管她穿衣着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张霈锐目一瞥之下,哪里还有保留,光洁玉腹下萋萋芳草和粉微隆的一览无遗。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帐挡住半躺在上,全身赤的张霈,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无上威仪:“进来答话。”“奴婢…奴婢…”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张霈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体的男子从秦太妃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张霈颤声道:“你…”“啊!”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下纷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栖凤宫,大殿。

 “王…王上…”北川绘美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又娇又媚,悠扬婉转。东瀛女人不愧是男人最喜爱的“宠物”无论是肢体动作的赤勾引,还是语态神情的含蓄妩媚,均是维妙维肖,死男人了。

 “啊…”北川绘美颤酥酥的息道:“王…求求主子饶…绕了绘美吧…”“哈哈…美人儿,爷让你上天去…”尚仁德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不再苦忍,低头咬住北川绘美前涨大硬的嫣红蓓蕾,咬得她浑身酥麻。他紧紧抓住北川绘美润股,突然发力,狂猛送,爱溅而出,沾得雪腻的菊门瓣一片白浊。

 “啊…王上…王…”北川绘美死死搂住尚仁德放声叫,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哼哼咿咿,得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丢…丢了…”突然,北川绘美蓦地仰头,股间凉凉的滑润腻,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软下来,前两团丰的双峰撞上尚仁德膛,整个人反向后倒,雪白的脯划出一抹人曲线,下颔仰起,娇躯痉挛搐起来。

 高过后,北川绘美将羞红的娇靥靠在尚仁德膛上,小嘴娇吁吁,尽是酥软无力的呻。尚仁德脸上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女带给自己的高余韵,休息了一阵,他低头在北川绘美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半软的灼热退出了泥泞的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嗔羞。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晃动着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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