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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高再无受伤严重,贺元洲和刚子牙匆匆赶来,只看到手臂肌搐的高再无躺在宽大上,身下的白色单沾染着乌黑,血已经干涸粘住衣服,把黑色的衣染得颜色更重。

 双并会的私人医生被人拉着推搡到最前面,贺元洲深锁眉头,在眉心耸起一座山“把他救活。”

 “属下知道,请贺爷和钢爷先出去。”两个护士把亮堂堂的手术刀拿出来,递给头大汗的医生,医生用剪刀剪开高再无腿上的子,子弹穿过布料留下烧焦的一个圆,剪刀尖夹住布料轻轻拉扯,要和血模糊的受伤处扯开,病上的高再无模糊的一声,手用力抓住侧,被疼痛再次醒的他示意医生继续动手。

 “高爷,得罪了。”医生开布料,惹得干涸的伤口滋滋往外血,这不是难的,医生要为高再无注麻醉,高再无头大汗摇摇头,额头上的汗蹭在枕头上“我能忍住。”

 咬紧牙槽,手指关节用力抓住侧发白,脖间青筋滚动,脸通红仍旧不同意注,冷汗浸透身上的衣服,在单上印下漉漉的痕迹。

 腿上和手臂上包扎好,医生说注意不感染就好,说完退出去。房间内剩下贺元洲和刚子牙,及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瘦瘦男子,他脸上有道从颧骨到嘴角的疤痕,显得狰狞不堪。

 “铁琉,你先下去。”这位男子听到贺元洲的话,微微欠身退开。

 贺元洲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摩挲着中指和食指,看着病上昏不醒的高再无若有所思,几分钟之后走开,刚子牙暗骂一声跟着贺元洲离开。

 “大哥,难道真是咱们怀疑错了?”刚子牙低声问贺元洲,贺元洲阔步走在前面,听到刚子牙的话没回答对错,只是说“现在下结论太早。”

 这样竟然都被他逃回来,不得不说贺元洲是欣赏高再无的,尤其是听到铁琉说高再无杀了警察时。

 医生说高再无病情稳定,但是到了晚上开始发高烧,烧得整个人迷糊糊,抬手动腿不得安生,两位护士按住他的手脚抵不过,贺元洲下令找来绳子把他的手绑在上的柱子上,高再无身子拱着像挣扎的蚂蚱或者虫子,却挣脱不了,脸上虚虚实实的闪过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两个小护士瞧瞧高再无再看看贺元洲离开的方向,低声音议论纷纷“高爷不是贺爷的兄弟吗?贺爷为什么要给高爷注宝哥拉。”

 宝哥拉是双并会研制提纯出来浓度极高的毒品,相比较普通毒品更容易上瘾,戒毒更是艰难,控制极强。

 希望并不是每天都会被送出去见客人,几天才会有一次,蓝莲似乎并不热衷于把她送出去赚皮钱,更像是在试探什么,因为每次见到的男人是不同类型,那些人虽碰她,却像有顾忌般畏手畏脚,不碰嘴巴不碰她私密处,到忘情处放肆些,又生生顿住,像突然醒悟过来什么,希望隐隐觉得这其中像是有人在从中设障碍。

 像一道道关卡,一关关的通关,希望在等,等翻身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来到太慢。

 今天,她被提前通知有任务。希望换上一袭吊带长裙,裙子长度到脚踝,脚上穿着阿紫给她搭配的白色松糕人字拖。

 阿紫早吩咐下去提前把希望的长卷发拉成直发,镜子中的希望清纯的像临近高中毕业的学生,如果在正常人家,她现在应该正是高中的年龄吧,只可惜她命薄,没投在普通人家。

 仍旧是车子送希望来,时间规定仍旧是半个小时,希望对这些程早已熟悉,熟练地推开车门要下车时,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转过头对她说了多余的话“别让他碰你。”

 希望怀疑地看着那人,点点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副驾驶座上的人盯着希望的背影敛住眼里的少许担忧,各安天命,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的安危,是死是生只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而已,生不容易,死却太简单。

 从脚下拿出笔记本打开,指尖跳动几下切入画面,是间宽敞的大屋子,有整面墙的书橱。

 希望推开独门独院的铁门,院里面有棵高大的梧桐树,硕大肥的枝叶郁郁葱葱,星星点点阳光穿过叶子照下来,在土地上投下亮亮不规则的光,希望脚踩着光亮心情好极了。

 她爱任何时候的太阳,温和的晨曦初,炽热的正午太阳,还是朝霞天的落,只有有太阳的地方才是光明的,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心跟着暖洋洋起来,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起码她还活着。

 房子是上下两层小楼,一楼空空没有人,不同与院子里的破,屋子内装修虽不良奢侈却干净整洁,尤其是有整面的书橱,希望迈着步子走过去,仰头望着书柜内像板砖一样的书,她垫脚拿下来稍微上层的一本书。

 书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褶皱,希望只是稍微翻开,翻着书看里面的文字。

 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冲过来,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把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书橱,希望没有回头,手里面仍旧拿着那本书。

 手的主人却显得格外兴奋,一双手力道重重的着她的,把一对绵柔的软噗噗捏的变形,手指坏心的拉扯着顶端的甜果。

 希望裙子里面穿着一件低吊带,肩带被人扯下来,连带着里面的衣服一同扒下来。

 “痛。”希望咬着嘴角忍不住仰头大,手伸向后面挠那人的口,被身后的人鲁的抓住按在书橱上,她整个身子拱着,头往前在后,像一头生生的小母马,被人牵制着。

 身后的呼吸灼热滚烫,重浑浊地洒在希望的脖颈上后背上,那人已经开始咬着她的肩膀往下咬,不知那人是否故意的,希望觉得那人咬得她疼,似乎要把她一块咬下来一样的用力。

 男人让她的双手撑在书橱上,低她的抬高,把裙子从后面高高上去推到上,衣服仍旧挂在身上,却岌岌可危的遮不住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想起车里男人的嘱咐,那绝不是随口一提而已。希望拼尽全力手撑住书柜用力转过身,本抬腿搭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挥开,希望靠着书橱对着男人笑“不可以这么急哦,那里不能做。”

 男人气吁吁地瞧着她,似乎难以忍受,嘴上胡乱答应着掰着希望的身子让她继续趴着,扶着慢慢贴近她。

 希望深呼吸眯着眼睛往上看,书橱真的很高,她看到书橱最上层的书,猜着那些书的内容,是小说还是传记呢,或者是煽情的文字,那些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

 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大,希望被撞得脸偏着贴在书橱上,挨着冷冷硬硬的书封皮。

 那里一张一合被擦得痛被野蛮的侵占着,没有怜惜没有询问,只有无尽的占有,只能适应着接纳,渐渐适应之后劝自己放松,但被人握住紧闭的双腿之间仍旧疼痛的让她咬着牙忍着哭腔,细细碎碎的化成欺骗他人,却未能自我安慰,软人心骨的嗯啊愉。

 突然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人笑得越发得意和猖狂,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让希望叫他老师,希望随手出一本书“老师,这首诗怎么读?”

 那人接过书摊在她后背上,用不正常的语调念着,希望认真听着,配合着盈盈哦地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勾着头往后瞧着身后的人,情。

 结束之后,希望颤抖着双腿靠着书橱站着气,男人同样气息不稳坐在地上,刚还雄赳赳的逞凶物已没有凶狠模样。

 待体力恢复些,希望随手下来一本书“可以送我吗?”男人看着希望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拉着衣裙重新穿上,眼睛大喇喇的在她身上巡视,点点头表示应允却问她能否再见面。

 希望对他挥挥手“老师,谢谢你的书哦。”提拉着拖鞋往门口坐过去。

 希望得到她人生的第一本书,专属的书,她把书放在枕头下面,在睡觉之前看上几行,书上写着:人之初本善,相近习相远。

 在希望离开不到五分钟,在屋子内响起一声响,那靠着书橱不曾站起来的人,眼惊恐顺着书橱倒下去,血染红了那干净的扉页。

 那人收回,看眼地上的人,碰了不该碰的就是要死,这就是命,由别人定下的游戏规则。

 ----高再无除了最初发烧几天之外,身体很快好起来,贺元洲每天会来看望他一次,说些让他宽心的话。

 高再无脸上挂着结痂的未落的伤疤,对着贺元洲痛心疾首愧疚地自责“那批货…大哥对不起,是我掉以轻心。”

 贺元洲拍拍他的肩头装模作样劝慰“总有失手时候,这是意外。”演戏嘛,大家都把台词唱好,过招嘛,大家都是高手,怎又能不配合演出。

 高再无的伤渐渐好起来,霏霏这段时间趁机赖在他这里,她在也好,刚好能堵住别人的嘴。

 霏霏以为这段时间的前照顾,高再无没让她离开,是彻底握住这位爷的心,行为乖张跋扈不少,高再无睁只眼闭只眼,有些女人心思简单,给些好处得些好处,比如从霏霏口中得到些他想知道的大家的反应。

 霏霏一心讨好高再无,对他形影不离,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贴心的近身勾引,演一出患难见真情的戏码。

 吃过饭,霏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高再无的口摸来摸去,轻掐着头软绵绵的逗,高再无拉过她的手按在小腹上。

 霏霏得意却故作羞怯地笑着,手溜进他子内,握住已经渐渐崛起的昂然,小手套着上下滑动,高再无看着她玩,霏霏褪下上衣,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向下俯身用漾着来回的波一下下逗着滋滋口水的大物。

 霏霏的技术极好,这也是高再无一直留着她原因,霏霏要的很简单,傍上高再无,逃脱像希望一样的命运,这对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是最快的捷径,既然有可能她一定尽量把握住。

 眼睛往上勾着眼神看着高再无,高再无没受伤的手摸着她圆滑的肩头,握住她的肩膀摁低她的身子。

 温热的小口遇到更加炽热,融化成孜孜不倦湍急溪,带着技巧的讨好遇到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虽效果差了些,仍旧有效。

 霏霏张着嘴巴一下下咽着,深达喉咙,到的深了不急着退出来躲避,用咽的动作带动喉咙锁紧…

 高再无虽受伤对希望每天的情况了如指掌,比如她什么时候接客,对象是什么样的角色,甚至连录像都有一份,看着画面内隐忍的小脸,高再无想起那晚上希望趴在他身上的模样,故意用倒挂着的柔软前蹭他的膛。

 当时她低着头,高再无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想必和这画面中的一样,不乐意却故意娇柔着声音嗲嗲地颤着音叫人,连高和愉悦都装的那么像,在别人瞧不见的背面,不耐烦的翻白眼。

 高再无手臂上突然泛起一层皮疙瘩,仿佛有一张粉红小口伏在耳边,正对着耳朵细细吐气,用人的声音柔柔地叫“高爷。”

 把画面定格,高再无伸手摸着屏幕内咬着嘴角的小脸,有股子要结束对她考察的冲动,这仅仅是一瞬间的想法,他还是惜命的,不会脑热到把一颗没用途的定时炸弹放在身边。

 希望和小雯同岁,不知道小雯生前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都说物以类聚,据说小雯和希望关系不错,小雯应该也是差不多性格吧。

 高再无看着屏幕内的希望,不知怎么就换成小雯的脸,他没见过小雯笑,不知道她十七岁时候声音怎么样,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吗?只是这样想想,心就揪着一样的疼,那是他妹妹啊,他找了十四年的妹妹。

 这十四年,高再无从不觉得苦,因为有希望,因为有盼头,在认出小雯是妹妹时候,高再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苦,比生吃苦瓜更苦的味道,因为吐不出来只能往下咽,还不能表现出来,要做个陌生人。

 希望脖子里没戴项链,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年龄不大颇有心机,不动声却擅于观察,她应该已经察觉到那条项链对自己有特殊意义吧,才会收起来,当做护身符。

 高再无摸着下巴无声笑,出七年来第一个真挚的笑,因为一个还算是陌生的女孩,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配的上他的游戏。高再无拿出手机拨出去“最后一道。”那边迟疑几秒钟,问“是不是…”

 高再无已经挂掉电话,自己的命既然掌握在自己手里面,那么首先要学会自救,你不能保证上帝会应时出现在身边时,那么让自己做命运的上帝。

 这几天有消息走漏出去,易时间易地点甚至易人名单清晰明了,警方有几次规模宏大却无功而返的行动,像被人吊着戏耍一样团团转,当然大功劳没有,小功劳还是有的,查封几个易点,几处娱乐城被封。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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