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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实际上,有几位看起来模样不错的男士有选择希望的想法,不知为什么却频频牵了她旁边的女孩子。

 希望垂头丧气的,难道就白白放任这样的机会失?过了今天,依旧做蓝莲众多女人中不出色的一个,直到人老衰被丢弃?

 晚宴,说白了只是一场官商勾结,黑白两道互惠互利的宴会。希望端着杯子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也好,安逸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吧,前不久,小雯还在为傍上双并会少东家而趾高气扬,仍旧落得香消玉殒的结局。

 在这个地方傍上的只是暂时的屏障,趴在栏杆上往下望,光线昏暗的树影处人来人往,不少穿着黑衣正装的守护者,希望左顾右看,背后是喧闹的光怪陆离,跳下去能生还的机会有多少呢。

 不知是风向改变还是怎么,希望闻到淡淡的烟味,两年来的训练让她进入警备状态,眼睛看向一旁,难怪她进来时候没看到,原来那里有层布窗帘,希望又往那边瞥一眼转过头站直身子,垂头想了会离开。

 听到帘子被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的后背,希望板,脚下的步子加快,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有几个和希望一样没有被人看中,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对其他人评首论足“她那个样子也会有人看中,真是不长眼。”浓浓的嫉妒味道。那几个女人看到希望有些吃惊“你也没被选上?”

 又自问自答道“忘记了,你杀了阿黑,在蓝莲和双并会有哪个男人敢摸你。”

 说着窃窃笑起来,希望动动嘴角不予评论,的确是她杀了阿黑,她杀的第一个人,用尖锐的匕首,他健硕的身体内,拔出,血顺着刀身滴滴往下滴,在阿黑没反应过来她补上更致命一刀。

 杀人,是什么感觉?十八问过希望,希望说像切一块牛筋多的牛,可不是,卡到骨头了,出来时候有摩擦的呲呲声。

 希望没想过她会杀人,她只想着能活着离开这里,她低眉顺眼降低存在感,她寻着一切可能离开的机会,但是她杀人了。

 希望想,如果那天,她没杀阿黑,眼睁睁看着阿黑冒犯小雯,小雯是不是不会死,如果那天,她杀了阿黑求着小雯带她一起走,她们会怎么样?如果那天,她虽杀了阿黑却把责任推给小雯,阻止她离开,小雯是不是不会死…

 希望站得熬不住,整个人靠着墙壁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其他人早已进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间,至于做什么,呵呵,想象吧。

 希望听到女人一声声拔高的哭叫,声音凄惨的掺杂着些息声,希望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她站得位置距离通道并不远,她们剩下的几个是备选项,意思就是供别人第二轮时候挑选。

 希望看着正从走廊内走出来的女孩子,她扶着墙壁艰难的往这边挪移,她伸着手冲向希望的方向求救,她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

 从房间内大步走出来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去,空留一声惊叫在走廊内久久不散。不是希望冷漠,是她没权利。阿绿是这时候解救希望的“拿着钥匙,去牌子上的房间。”

 说完拍拍希望的肩膀,格外提醒她“你很聪明,不要让我失望。”房间号码是在五楼,希望紧紧攥在手心内,紧得门卡划着她手指,如果这是命,那么她接受,只希望,命运不要对她太刻薄。

 告诉自己要认命,蓝莲的女孩子逃不过这一劫,希望仍旧双腿发软,手臂颤抖着发冷,如果已经选择放弃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甘。

 她不知道自己本名,连希望这个名字都是被卖去给人做童养媳时候,那户人家赏赐的名字,她不记得父母模样,甚至连他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乘坐电梯到五楼,希望深深呼吸用力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一个转机已经在眼前不是吗?----屋内没有开灯,希望站在门口借助走廊内暧昧昏黄的灯光打量着屋内,等待眼睛适应。

 光线不够看不出来屋内装修颜色,房间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及四角看不出来颜色的幔。希望屏住呼吸走进去,门在身后关上,她凭借着刚才看到的记忆朝着那张走过去。

 屋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及窗外的风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希望在尾坐了五分钟,直脊背,双手叠放在腿上,低垂的视线警惕地打量四周。

 在这两年内,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或胖或瘦,或健康或精神异常,但在她眼中,他们有一样的别和需求。

 再好的子也耐不住这样不不吐的折磨,希望有些坐不住,她站起来摸索着走到头要打开灯,摸了几下没找到灯的位置,呼啦啦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她推倒。

 灯却突然亮了,希望提起的一口气生生憋在口,她根本没碰到灯的开关。

 黑暗时不觉得,四周光亮,希望清晰感觉到两道视线粘在她近乎光的后背,不紧迫不温和,像慵懒的豹子瞧着逃不掉的猎物。

 面对恩客要主动,希望转过身,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是用光积蓄买的最后一张彩票。

 目测一米八五朝上的男人靠着墙壁站着,他双腿在脚踝叠,后背贴着墙壁,他的站姿不够直不够优雅,反倒透着股闲适或者说是看好戏时的随意,双手在口袋内,他一身黑,黑色的衣黑色的短发,越发显得整个人冷清到滋滋冒着寒气,空气如同台风过境般下降几度。

 原来他一直在房间内,在黑暗中不动声地观察希望,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

 男人估计不适应突然的光亮,微眯着眼睛看着希望,不是希望预料中的猴急男人,不是她经验中提一些怪异嗜好的男人,只是目光冷清清地看着她,或者只是在聚焦而已,一双细长眼睛随意地瞅着,却轻易一眼看穿他人。

 希望放下手里面一直捏着的钥匙,退下高跟鞋,光脚走在冰凉地板上,惹得小巧的脚趾头蜷缩着,裙子太长需要手提着,她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着男人走过去,嘴角含笑眼睛弯成月亮桥,这棵大树比预料中的要高大威猛得多。

 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希望很快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臂伸过去搭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跟着贴上去,用前包裹着的鼓囊囊轻蹭着男人的冰凉身体。

 脸凑过去却不急于直奔目标,隔着三四厘米的距离,粉小舌微微挑着嘴角,用鼻息似有若无地缭绕痴,小嘴微张细细吐纳香气,掀起长睫盯着男人冷硬的脸庞看,柔软的身体依偎着男人健壮的身躯摩擦轻蹭。

 男人一动不动,希望心里警铃大作,手顺着他口往下抚摸,跳过平坦的小腹直冲下而去。男人终于有反应,不算温柔推开挂在身上的希望,站直身子,举起手指冲着希望伸过去。

 希望无声地抿着嘴角笑,歪着头勾着眼神瞧男人,男人没有拉开她的衣服,而是握住她脖颈内的项链吊坠,放在手心内看,只是一枚雨滴模样的白金吊坠,模样普通。

 男人看了有几秒钟,黑如墨深如渊的眼睛内风卷云涌,气息浑浊不稳,不知名的怒意在浓眉间低聚拢。

 希望暗叫声不好,男人已经双手用力扯住她裙子衣领处,刺啦一声布料裂开,坦出明显沟壑,两片破烂的布料挂在左右上,糜烂的秀着惑。

 希望啊一声惊叫匆匆退后一步,小手扶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娇声叫男人“高爷。”

 眼睛如小鹿撞般胆怯地瞅着男人,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臣服,更何况是高再无这样的主宰者。

 高再无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对着她走一步,甩开她护在口的手,把布料撕得更开,一直到小腹,手指轻挑,布料顺着肩膀滑下去,在骨那里被卡住。

 “掉。”两个冷冰冰的字,是发号施令的不容拒绝。希望听话的下裙子踩在脚下,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并拢,不敢直视高再无的眼睛,她奢望今天能够在劫难逃。

 “干净。”高再无继续冷声命令她,眼神大喇喇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看一遍,蓝莲的女人身段差不到什么地步。

 不过面前这个不算高挑,不算丰,粉尖儿微微颤着立,不算翘,形状不够美好,好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微微紧闭的大长腿及一张让人垂涎的脸,有勾引男人的资本。

 刚靠过来的身体柔软滑腻,看似瘦实则,吐在耳边的甜腻气息叫醒沉睡的细胞,高再无明显感觉到一股冲动直奔小腹,还好及时推开她,不然岂不是要闹笑话。

 希望轻嗔地挑起长睫看高再无,弯把内里的小掉扔到男人脚下,她没有穿衣,两片贴扯掉,如同新生婴儿般站在男人面前,大着胆子重新攀附上男人的肩膀,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膛,柔软双啃着男人的下巴。

 如果顺利,接下来是被摁在墙上还是上?高再无看着眼前这个柔软着身子勾引他的妖,灵巧的小手探进衬衣内,舌尖轻点着滚烫的皮肤,她手法不算娴熟。

 有几下手上的指甲划伤他的皮肤,长相妖媚的娼妇不吸引人,有着纯净的脸偏做着事的人才是上品,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对穿着学生服的学生有冲动,高再无的呼吸紊乱起来。

 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用忍,拉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上。位置失准,希望的头一下子撞在头,瞬间觉得眼冒金星,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上像了一座山一样,她被重重回去,口紧紧贴在上,要挤爆一样的肿感。

 “高爷。”咬着嘴巴泫然泣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叫着男人,有人说女人是水,希望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嘴巴一声声叫得软人心骨,女人呼吸不畅的声音是掺了蜂的水。

 高再无稳坐在希望的上,他依旧衣完整,鞋子倒是掉,从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贴着希望的后背,尖锐的刀尖沿着女人的脊背往下滑,她有漂亮的线,尤其是在她身时候,她知道自己在看她,故意扭得厉害,窝在眼前晃来晃去。

 高再无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刺下去。突然的疼痛让希望惊恐的别过脸,那尖锐的疼痛太过明显,她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后,被男人利索的扣住手腕,用脚踩住,接着又是一刀。

 希望膝盖顶着铺要折过身,奈何上坐着的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反倒她自己被折腾的气吁吁“疼。”忍不住叫出来。

 “忍着。”高再无抬起一巴掌重重打在她上,惩罚她的动,没有怜惜在白的翘上留下巴掌印,手掌下的皮肤柔滑q弹忍不住又打几巴掌,手掌握住又放开,感受着手的滑腻。

 希望不敢动了,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更明显,不仅是刀划过刺过的疼痛,一阵冰凉像水一样的体泼在后背上,血的位置更觉得刺痛。

 高再无抬腿从她身上下来,希望得到解放一骨碌爬起来,光脚跳下,捡起地上的破布衣服来不及穿上,抱着往门口跑。

 用力拉门,门却毫无反应,希望靠着门板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高再无,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高再无,之前听说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比如他双并会三当家的身份,比如他帅气的外表,比如他一样的眼神…原来他是个变态,喜欢血的变态。

 高再无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匕首,从刀身到刀尖,把刀身的鲜红抹到手指上,嘴角挂着温和嗜血的笑朝着希望走过来,希望见躲不过去就直直看着他。

 高再无走到她面前,把手指上的血涂在她嘴巴上,摩擦着涂抹均匀“三天内别沾水。”嫣红小口染着血的颜色。希望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重新甩在上,这次位置准些没有受伤。

 高再无躺在一边,手臂盖住眼睛像一尊睡着的完美雕像,屋内重新安静下来,希望趴在上隐蔽打量高再无,然后呢?就这样?这两年内所见过的男人中,高再无算是英俊的,除了性格怪异之外。

 希望手肘撑着铺爬起来,手熟练解着男人的子,他没有用皮带,只用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希望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观察高再无,他除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外没有其他反应。

 希望胆子大了些,拉下子和内,双手捧着软塌塌的一团拨,手指圈成圈上下套,伴随着手心内越来越高的温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头用嘴巴含住…

 高再无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着身前的女人讨好的侍着,自娱自乐的发出滋滋的声响,她跪在低身子,身前的两团看起来不算大的面团随着动作前后漾,她动作生涩偏要装作熟练,她虽眉目生情却不够媚,全身泛着惹人怜的粉

 希望觉得嘴巴被撑得难受,仍旧不见高再无释放,心里发狠,含得更深入,忍住干呕的念头,嘴巴内唾分泌旺盛,用力咽口水,用滚动的咽喉…

 高再无不知道从那里找来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头发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嗜好?

 希望匆匆抬头嘴角挂着晶莹的透明体,模样勾人得很,高再视线热几分身下鼓得更为宏大壮观,摁着她的头重新按下去,拿着剪刀的手没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头长发剪到肩膀。

 这场持续多久,希望不知道时间,她的腮帮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无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仍旧雄赳赳地顶天立地,希望眼睛内蒙上一层水雾,这是个难的主。

 希望坐起来试图跨坐他上,被高再无摁下来,他只让别人用口,高再无掬起一团软噗噗的玉团握在手心内捏,常年拿手上的茧研磨着粉花蕾,绯红色的花蕊…

 “不准穿衣服,躺好。”高再无漉漉的单扔在地上,让希望躺好,自己躺得离她远些,他不是纵的人,今天却破例。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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