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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豪门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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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绍年坐于案前, 一手执笔,似正在工作, 却被打了节奏。

 阮棠华衣美服美不胜收, 一转身,灵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颈, 被凤冠珍珠衬托的越发美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听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七郎——”

 又甜又嗲, 简直要将人的魂都从身体里唤回来。

 曲绍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肢,一手执笔, 钢笔在企划案上畅的签下名字, 方才用笔点点她的小鼻子, 宠溺的叹:“你啊,活的跟只猫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问:“你养过猫?”

 “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坏猫。”曲绍年托了托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只猫。”

 阮棠配合的“喵呜”一声, 张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钢笔,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红润的舌尖在上面了一口,立刻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她斜睨了一眼曲绍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风轻。

 她嗤了一声,宛若一个妖,红顺着曲绍年脸颊上的线条一路向上轻吻, 凤冠上的珠帘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冰冷的薄被她摩擦的火热,深不可测的黑眸微微阖上,纵容着她在上面留下粉红的痕迹,只留下一声叹息:“你啊,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那冰冷肃然的书房,悄无声息的弥漫着甜腻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爱巢,供他们忘情绵。

 情到正浓,阮祸水亲亲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问:“我美吗?”

 曲绍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声音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的糖糖,比这凤冠珠簪更美,比华衣美服更。”

 岂料,那祸水咯咯一笑,将他一把推开,从腿上跳下来,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既然这样,那我就穿着这一身,为你唱上一唱。”

 说着,若无其事的唱了起来。

 “…“

 七爷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视着女人娇媚的动作,薄微抿,连凌乱的衬衫都散发着一股求不的气息,半晌后微微扶额,无奈一笑:“坏透了。”

 可不是,完就跑,就是故意刺你的。

 阮棠是有特别爱好的,比如《贵妃醉酒》中她就独爱卧鱼闻花,指的是杨贵妃醉酒后被花园里的百花丛所吸引,她踉踉跄跄的走上去,优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这个动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体像是醉酒后的憨态,摘花的手一滑没能成功,又蹙着眉头伸手去摘,这下终于抓住了一朵美的花儿。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的小脚丫就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李特助应下,正出门,转身的时候便见七爷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脚丫,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那作就拉住他的衣领和他闹成一团。

 平里矜贵冷淡的曲七爷,此时被她闹得威严全然不见,连眉眼间都带着无奈的柔和,阮棠说了一句什么,就见七爷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脚踝,一点点的、细致的将彩鞋为她穿好。

 他做起这般动作,无半点取悦女人的卑微或低,只有自然而然的从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紧接着便听阮棠不的切了一声,抱怨:“没诚意。”

 没诚意?!

 李特助都惊了,让高高在上的曲七爷跪着给她穿鞋,这还不算诚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绍年将她穿好鞋的两只脚放下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她。

 阮棠骄纵的撑着下颌,低头与他对视,分毫不让。

 紧接着,男人淡然一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让你没分寸,这下好了,把七爷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阮棠能怎么办?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不的蹙着眉,半点没有惹恼七爷后的慌张或半点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机玩了一会,然后无趣的又将手机丢在一边,慢的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到处都是伺候的佣人,但却没见到曲绍年。

 真给惹恼了?

 阮棠“啧”了一声,还不反省,走进餐厅,问管家:“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谁知那管家竟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又吐吐,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最后只说:“佛跳墙的处理时间比较长,您若饿,我先去端点别的点心给您垫垫?”

 阮棠诧异的看他。

 管家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别扭了,以前就是她怎么和曲绍年闹,这人虽然不甚赞同,但是起码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今天怎么一副…难以形容的样子?

 她灵光一闪,推开管家,提起凤袍的裙摆,嘭嘭嘭的朝厨房跑去,快的脚步停在门外,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

 曲绍年掉了外套,白衬衫卷起一截格外干练,他将一卷菜放在砧板上,细长的手指拿起菜刀从容不迫的将其切成碎段。

 那可是曲绍年。

 曲见琛的养父,金融大鳄,财势遮天的一方大佬,他那双手执笔时处理着几十亿的方案,握时收割性命令人胆寒,此时拿起菜刀在大厨的指导下,为她亲手做菜。

 就为了她要的那一句“诚意。”

 还有人拿七爷和李隆基比,你让李隆基给杨玉环下厨试试?

 曲七爷听到动静,抬眸朝门口看了一眼,被阮棠抓包后没有半点窘迫或恼羞,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洗手作羹汤与平里处理公务没有任何区别。

 他道:“去屋里等着,没事做就去练你的戏,不做到熟练,以后怎么和小时拍戏。”

 又是说教。

 阮棠半点不听,一转身,脚步轻快的凑上来,从背后抱住男人窄而细的肢,她垫着脚,一只手捏住曲绍年的下巴,轻佻的朝自己扭过来,调戏道:“这是谁家小媳妇这么贤惠?”

 “胡闹。”曲绍年哭笑不得,拍掉她的手,想说些什么,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喜欢的话,以后都给你做。”

 阮棠不置可否。

 这一顿饭,终究还是顺了阮棠的心,吃到了上次没能足的佛跳墙,还是七爷亲手做的,算是将上次的事情掀过了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你瞧瞧这祸水都精明,上次那事不仅没坑到她,还被她将计就计把七爷给搞到手,末了还要拿这事的七爷亲自下厨,一件事利用两次,让她大赚特赚。

 还让人感觉,她屈了。

 阮棠这边吃着,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走进来,脸的焦急还带着几分慌,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她好奇的探头,就听对方说:

 “七爷,小少回来了,要见您!”

 阮棠夹着鲍鱼的手一顿,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笑出来。

 怪不得管家吓成这样,可不是吗,曲见琛这一进来正看见她和他小爸爸坐在一起腻腻乎乎,那还不得冲上来同归于尽啊!

 阮棠一边笑一边去看曲绍年,幸灾乐祸的等着他的反应,半点没有要被抓包的慌张。

 是啊,她怕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曲绍年稳如泰山,夹了一筷蹄筋到她碗里,沉声吩咐:“让他在院里等着,好好反省。”

 反省什么?反省来的不是时候?您这分明就是不让他进来,好让自家作吃个饭!

 阮棠在一边憋笑,又被他斥了一句:“好好吃饭。”

 管家竟没觉得七爷这命令下得不讲理,反倒是松了口气,大概是庆幸真相没曝光,曲家的正常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就这么回去回报了。

 曲见琛听到这答复,眉头一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养父大概是不自己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出子,这么想着,他便安安分分的站在院子里,静等。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曲绍年在里面是真坐得住,一点点陪这作吃完饭,才嘱咐她:“上楼,好好休息。”

 这意思,就是不让见了。

 阮棠也不在意,确切的说是正和她意,她提起裙摆颠颠的上了楼,却不是回屋,而是进了书房,开灯,又打开七爷珍藏的磁带,美滋滋的听起来。

 曲见琛在外面站的笔直,身体僵硬却面不改,他微微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二楼书房的灯亮起来,还有一段咿呀咿呀的唱腔带着些许卡带的停顿传了出来。

 男人抬头看去,微微蹙眉,“父亲不是在吃饭吗,谁在书房,家里来客人了?”

 管家都要吓了!

 这哪里是客人,是个祖宗啊!

 小祖宗你这是要干什么,生怕小少不知道你在这里不成?

 阮棠在屋里扭得起劲,轻轻一笑,她还真的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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