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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69章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之后,妈妈的致便被我彻底拨起来,郁闷多年的之火在雪白的、丰的、壮硕的、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近乎疯狂的捅之下,轰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无比地着滚滚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则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不息的岩浆,从的底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和细腻,涂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的媚态。

 腥红的珠,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同时,酥软的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着我的后脑。我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间,妈妈则放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的臊热和:“妈妈,你又了!哇,妈妈,你的内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透了,并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个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得冰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儿子的大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说着,说着,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麻利地褪掉子,然后,墩墩的身子往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白森森的、的肥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妈妈一会吧,妈妈的里面好啊,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巴给妈妈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子,赤着下身,站在铺边,双手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难耐的,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一挨进妈妈的里,妈妈便极为放地呻起来,同时,一边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也没有我儿子的肌硬啊,啊,咂咂,我儿子不仅肌硬,巴更硬。啊,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巴,在妈妈的里面,好解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双手痴地抓挠着我的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的肥股极尽讨好之能事地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的心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足。

 我狠狠地捅着妈妈的,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捅得红通通、呲牙咧嘴的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极为地、无比野地捣击着妈妈的,就是这条,二十年以前,我挂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我沾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在你的里,尽情发着野兽般的望。

 啊…,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了,,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错节地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妇给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纷起,最遭殃,最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出怨气。一挨大进敌人女人的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辱,这是最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了,哈哈,爸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吧,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头上,我不泠一下,一种奇妙的快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头上,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那如豆的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的快竟然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地哼哼唧唧着:“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上,吐出滑的舌尖,轻轻地着我的小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狂野地捅数下,一滩便不由自主地倾到妈妈的里,我将出妈妈的,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我的咂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巾擦抹着从里溢出来的,一边拍拍我的前:“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妈妈拽过子正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远也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子,妈妈不解地望着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子抛向里,一脸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股做饭、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感,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体地站起来:“嗨,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妈妈那浑圆的股在灯光下闪烁着人的莹光,前的酥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M.dAG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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